
『海角七號』一個當前被廣泛討論的名稱,但我覺的是名過其實了,我不大清楚大家對他好看的定義在哪?爆笑!音樂好聽!男女主角帥!從片名到海報就讓人有總錯覺,感覺上沒那麼『台』,實際上片中也是帶點東洋味。
其實我想片中的本意原是好的,為台灣音樂留一塊地,讓更多的可能性在本土發聲,而非全盤進口,或是主流當道,我很疑慮,今天的資訊發達,為何獨立創作被認識的機會還是這麼有限,從『角』片的效應讓我相信是大眾的口味被主流市場的引導與薰陶下給帶著走,對於片中的音樂與主角是很大的敗筆,片中兩首主題歌明顯的『范』式風格,我以為會紅爆原聲帶,沒想到范先生的專輯早搶在之前就出了,此片無疑是大規格的宣傳手法,且片中兩首歌皆無法震撼或是令人感動,片中的北管國寶-茂伯的搞笑演出似乎掩蓋掉恆春的民謠先輩-陳達,且如此的演出也不能體現出恆春的民謠風俗與傳統,或許這又是太嚴肅的話題!
回頭看到馬尿、小應、民雄飾演的角色反而讓人想哭,好怕哪天他們真跑去幹電影裡的職業,而且片中並無太多音樂發揮的機會給他們,很標準的綠葉演員,這一切很可能輕易的被遺忘,亦或是說根本沒多少人認出,糯米、夾子、民雄....對於台灣的獨立音樂我實在看不出有多大的助益,尤其是那很娘的中孝介。
片中穿插的日本故事似乎是為著中孝介的出線,然後來個中日大合唱,我是覺得日本故事穿插的不知所以然,內容似乎也太遙遠,似乎無法勾起我對恆春的一絲想像,我想在恆春古城應該不匱乏這樣的故事吧!深怕此片一出,恆春搖身一變成觀光勝地,墾丁街的模式的再複製,樸實的舊城貌恐不保。
眼看秋天將至,秋天才是恆春的季節,蕭瑟的人煙、山邊海角旁的南端古城,一個曾是被流放的邊陲地帶,樸實的民眾在門口樹下彈唱月琴、十月的落山風、湛藍的海水,恆春的好在片中我看不太到...
2 則留言:
那是媒體的報導角度阿!!
我倒覺得導演選角還蠻厲害的,每個角色幾乎都有到位...
友子也沒有只是賣臉,怒的時候還蠻投入的‧
好吧!我想要為七號辯證一下,因為自己的薄聞,所以下了我所知與所見的結論,倒帶一下...ooxoxoxo
OK!其實關鍵必須回到『野玫瑰』這首歌,在觀影後我就在想這首歌是民謠還是?只是一直沒去查證,後來跟阿碩討論與查證後,舒伯特(Franz Schubert)及威納(H. Werner)為德國作家哥德的詩集「野玫瑰」這首詩所做的曲,而後流傳至今,我們試著從片中去璀測,以茂伯的時代背景應是接受到日本翻譯的版本『野なかの薔薇』,而後才出現中文歌詞,分別為蕭而化先生依原歌詞字意修改之填詞與周學普先生之譯詞,而片中阿嘉所唱乃為(周學普譯,搭配威納之作曲)版本
男孩看見野玫瑰,荒地上的野玫瑰,
清早盛開真鮮美,急忙跑去近前看,
愈看愈覺歡喜,玫瑰 玫瑰 紅玫瑰,
荒地上的玫瑰。
男孩說我要採你,荒地上的野玫瑰,
玫瑰說我要刺你,使你常會想起我,
不敢輕舉妄為,玫瑰 玫瑰 紅玫瑰,
荒地上的玫瑰。
男孩終於來折它,荒地上的野玫瑰,
玫瑰刺他也不管,玫瑰叫著也不理,
只好由他折取,玫瑰 玫瑰 紅玫瑰,
荒地上的玫瑰。
阿碩提到,同一塊土地上的同一首歌曲,兩種語言,卻造叫了許許多多的故事與文化衝擊,日本的殖民留下許多的痕跡,直到片中的中日合併與新舊樂風搭配或許都在在的提醒著我們,在音樂裡沒有國界語言跟風格,所以有中孝介的日文版、茂伯的殖民月琴版、再加上阿嘉的現代抒情版,有種大融合的味道。
從這點來看,七號的內容就必須重新評斷了,而且我也不是想抹煞導演的用心,只是我不習慣媒體淺聞的八卦腥羶,這一再在的曲解與誤導大眾的認知,另一面群眾似乎也缺乏思考電影的用心,今天『七號』的成功點在偏商業化,除了好笑,『七號』還想表達什麼呢?等你我來思考與闡述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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